
我很喜歡聽故事。誰不是呢?
不過,吳念真應該比較喜歡「說故事」吧!
上個禮拜他來學校演講,講他在九份成長的故事,講曠工的故事,講他一路走來的人生,將近一個半小時口沫橫飛,手舞足蹈的說著,說著,比較像鄰居阿伯的「講古時間」,而不是演講的主題「在地關懷-台灣念真情」。(哈!學校嘛...優質化的主題...)
我問阿伯:如果你以後只能用一種方法繼續說你的故事,你希望是用說的?用寫的?還是用導(演)的?阿伯說:「當然嘛用講的!尚輕鬆啊!」我也這麼覺得,吳阿伯的故事講的真好。

之前和他在電視對談的王偉忠,最近的作品講的都是眷村的故事,喚起了一代的回憶,當然也包括我這一代。雖然我並不住在眷村,只是住在"偽裝在農村中的很像眷村的社區",但我那美好年代的回憶,有一部分氛圍是很接近眷村的,當然還有一部分很農村。當時的鄰居,來往的親友,都有著動人的故事。
朋友艾爾頓說他在部落的童年,或偶爾在部落格回想他部落的生活,也都是可愛的故事。

除了有故事的人,總覺得說故事的人更重要,因為他們讓故事活了起來,而聽故事的我們,因為紮紮實實的活過,故事才可以引起共鳴。
我很慶幸,那遙遠的童年,除了國語日報、兒童讀物,還有這些故事陪我長大,讓我知道,人生的面貌。
這些塗鴉是我在一中街一帶閑晃時拍的,現在,看圖說故事也是一種說故事的方式呢!而這些是屬於他們的故事。



這台摩拖車停在這,真搭!頓時畫面豐富了起來。